臺灣奇美實業(yè)公司董事長許文龍是島內頗具影響的企業(yè)家,也是民進黨和陳水扁的幕后金主之一。在美化日本殖民統(tǒng)治、鼓吹“臺獨”的日本漫畫書《臺灣論》中,他誣稱“臺籍慰安婦自愿且享有尊嚴”,從而淪為千夫所指、臭名遠揚的“民族敗類”。2001年12月30日,“超級臺獨智囊團”臺灣智庫成立后,他又是該智庫的主要贊助人和12名顧問之一,再次暴露了他死心踏地地為“臺獨”賣命的丑惡嘴臉。
投機鉆營,“奇美”發(fā)跡
現(xiàn)年74歲的許文龍,1928年2月25日出生在日本殖民統(tǒng)治時代的臺灣。小時候的他學習成績不佳,連續(xù)參加了兩次小學升學考試,竟然沒有一所學校瞧上他。最后,其父母四處托人,他才勉強以“候補”的名義上中學。22歲時畢業(yè)于臺南高級工專學校機械科,其間3年成績都是全班最后一名。
但許文龍的商業(yè)意識相當濃厚。早在日本殖民統(tǒng)治時代,他就懂得利用閑置資源,以物物交換營利。1950年,許氏父子在臺南淺草買了一間小店,經營童裝生意。其父認為要想生意興隆,商品必須既“奇”又“美”,乃命名該店為“奇美行”,這就是今天“奇美實業(yè)”的由來。1953年,26歲的許文龍以10萬元新臺幣建立“奇美塑膠公司”,主要生產塑膠玩具。盡管廠房只有20多平方米,但為以后建立集團公司奠定了基礎。此后,許文龍嘗試制造“不碎玻璃”,并一口氣接下一大批日光燈罩訂單。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總算趕上交貨,孰料貨出門后,買方將他的心血結晶套在日光燈上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批燈罩根本“罩不住”。
1959年10月,東渡日本取經返臺后的許文龍邀集兄弟姐妹們共同籌資200萬元,設立奇美實業(yè)公司,并以“壓克力玻璃”(ACRYPOLY)為注冊商標,開始從事這種甲基丙烯酸甲酯樹脂的制造。這種玻璃上市一年半后臺灣南北出現(xiàn)兩大敵手,一是臺北的新雅,一是臺南的金龍記。經過激烈的商戰(zhàn),許文龍終于買下了新雅,并擊敗金龍記。許文龍不無得意地表示:“金龍記每天出產的產品,從尺寸到顏色,我都一清二楚,甚至連工廠內幾個鍋爐、幾張玻璃、每天出貨多少、買家是誰,我都了如指掌”。金龍記只知和奇美掀起戰(zhàn)火,卻不知緊守商業(yè)秘密,最后只能敗下陣來。
當奇美業(yè)務步入軌道后,許文龍又開始尋打獲利更多的投資項目。1986年1月,許文龍與日本三菱油化株式會社合作,成立保利化學公司,生產極有發(fā)展前途的聚苯乙烯(POLYSTYRENE,簡稱PS),生意極為紅火。鑒于丙烯青丁二烯苯乙烯共聚合物(簡稱ABS)附加值高、市場銷路好,許文龍遂選定其作為建立霸業(yè)的拳頭產品。自從1986年興建第一座ABS廠以來,許文龍就不斷興建新廠和擴大老廠的生產能力,以便能以量制價。經過多年的增資擴廠,奇美實業(yè)公司ABS年產量達100萬噸,超過美國華格納公司,成為為世界最大的ABS制造廠,許文龍也因而被吹捧為“世界ABS大王”;PS年產量為40萬噸,世界排名第七。
目前,奇美關系集團已成為臺灣石化生產與貿易一體化經營的大財團,在臺灣石化工業(yè)中的重要地位幾乎與王永慶的臺塑集團不分伯仲,有“北臺塑,南奇美”的稱號。而許文龍直接領導的奇美實業(yè)股份有限公司也是實力雄厚。1994年,許氏以其財富凈值90億元新臺幣,在島內“百大富豪排行榜”上排名第43位。1998年,奇美實業(yè)營業(yè)收入300億元,在“臺灣前500大企業(yè)集團排行榜”上位居第25名,在石化制品業(yè)位居第一。
進軍大陸,發(fā)展迅猛
“奇美”發(fā)展快速,與其投資祖國大陸、開拓大陸市場的策略是分不開的。由于臺灣土地、勞動力價格昂貴及缺水少電等不利條件的限制,臺灣投資環(huán)境越來越差,奇美早就想走企業(yè)外移的道路。許文龍公開表示,大陸市場龐大,且治安、勞工等條件都比臺灣好,加上大陸改革開放力度不斷加大,大陸便成為“奇美”外移的首選地區(qū)。
早在10多年前,“奇美”便經由香港與祖國大陸進行間接貿易。當時“奇美”干部信心十足地說:“前進大陸,是因為接近市場,先占先贏”。奇美ABS年產量100萬噸,其中大陸市場就吞下總量的60%,其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10年前,奇美開始投資大陸,是島內石化業(yè)中游廠商第一家登陸者。此后,奇美先后在大陸合資設立了20多家小型塑膠原料廠。由于臺當局的種種限制,奇美在大陸投資大型ABS和PS工廠的投資案卻一直不順。從一個生意人的眼光,許文龍表示:“如果跟我們競爭的日本、韓國大廠都進大陸了,這對臺灣有什么好處呢?”1994年,他在廣東省投資3000萬美元設立化工廠,成為臺灣廠商在大陸最大的投資案。3年前,他又開始在江蘇省鎮(zhèn)江投資辦廠。其中PS廠于1998年開始量產,年產量30萬噸,使其PS年產總量達70萬噸,世界排名也由原來的第七,一躍而為第四;而ABS廠則于2000年6、7月左右開始量產,年產量12.5萬噸。受祖國大陸市場的吸引,尤其是兩岸即將加入WTO的影響,奇美還規(guī)劃要興建第二座ABS廠。
“奇美”近年的營運已不如從前,因而許文龍更加注重開拓大陸市場。這也是為什么當許文龍要挾大陸“不如歸去”時、奇美干部卻婉轉踩煞車的原因。大陸市場正在迅速崛起,與國際市場接軌,奇美豈真的愿意撤資?
商人外衣,“臺獨金主”
一些臺商紛紛表示,包括奇美在內的大陸臺商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,與大陸的優(yōu)惠政策和諸多便利密不可分,但許文龍卻拿在大陸賺的錢,幫助“臺獨”分子。因而,許文龍表面上是臺灣企業(yè)界大老,實質上卻是“臺獨”的“幕后金主”。他自己從不諱言,一貫支持臺灣的“反對運動”,包括“臺獨”的政治立場。許文龍稱,“印象深刻”的是,除民進黨主席林義雄明確表示不再向企業(yè)募款外,他是民進黨長期的幕后金主之一。
許文龍是島內企業(yè)主中,少數(shù)對社會、乃至政治議題高度關心者,其“臺獨”傾向十分強烈。第一,在商言商的許文龍主張兩岸議題“經貿先行”,政治應該“置諸其后”,但他從不贊成一個中國原則,還附合臺當局“在無害于國家安全的前提下,進行兩岸政治談判”的論調。第二,他在日本右派雜志《諸君》上大放厥詞,誣蔑“中國人是世界上最狡猾的人種”,“和中國人做生意一定會吃虧”。第三,他平時“很不喜歡用國語(即普遍話),較喜歡用臺語或日語來溝通”。第四,宣揚“臺灣悲情”和“臺獨史觀”。1993年2-8月間,他以“奇美的歷史與我”為題,對公司員工發(fā)表了12次演講,大談所謂“臺灣歷史”,大罵“過分的鄭成功英雄論”,誣蔑“鄭成功無非是持武器的侵略者,他們強奪原住民的土地”等,這些謬論與“臺獨”分子所宣揚的“臺灣四百年悲情史”如出一轍,既別有用心地突出“臺灣主體論”,又煽動民眾對祖國大陸的仇視。
政、商勾結,李、陳重用
由于“臺獨”的共同語言和“臺獨”的幕后金主的身份,許文龍與李登輝和陳水扁的關系自然非同一般。
國民黨執(zhí)政時,許文龍尤其不喜歡與官員打交道,對國民黨當局施政效率、財經政策的批評更是不假辭色,但李登輝則是例外。李登輝剛當上“總統(tǒng)”不久,有一次到臺南視察,并與地方頭面人物聚餐,許文龍不買賬,獨自缺席去釣魚。李登輝覺得這個人很特別,就另外擇期參觀許的工廠。“我和李登輝談話時是用日語帶些臺灣話,不用國語”。結果兩人臭味相投,用日語和臺語相談甚歡,李登輝對許文龍的“臺獨”觀點頗有同感。
隨后,兩名“臺獨”分子狼狽為奸。李登輝聘請許文龍為“國策顧問”,許氏也時時刻刻為李登輝“生前和平轉移政權”的“終生之志”賣命。2000年“總統(tǒng)”大選的關鍵時刻,許文龍受李登輝之命,以其“本土企業(yè)家”的身份,從李登輝的“國策顧問”搖身一變成為陳水扁的所謂“國政顧問團”成員,公開支持陳水扁,對陳水扁騙取本土票源具有相當?shù)淖饔谩?
當選后的陳水扁自然不會忘記許文龍這位“大恩人”。他先是趁當選回鄉(xiāng)之便,親自拜訪許文龍,之后又在“就職”時聘請許為“總統(tǒng)府資政”。巧合的是,2000年春節(jié)后、大選前受許文龍之邀、到臺南會商的“國安會咨詢委員”張榮豐、蔡英文以及“大法官”賴英照等人個個都是高官厚祿。賴英照已位居“行政院副院長”,蔡英文接掌“陸委會”,張榮豐升任“國安全副秘書長”。許文龍與新當局密切的政商關系可見一斑。當然,為配合臺灣新當局“根留臺灣”的政策,許文龍2000年下半年還宣布,要在臺灣投資350億元新臺幣。
“親日、媚日”,眾怒難犯
許文龍支持“臺獨”的同時,還極力為日本殖民統(tǒng)治歌功頌德,醉心于回歸日本統(tǒng)治。他在日本右派雜志《諸君》上宣揚“日軍是世界上最文明的軍隊,沒在大陸干壞事”,還誣稱“南京大屠殺是捏造的”。他在對“奇美”員工的內部講話中更喪失民族立場,說什么“日本人做了很有良心的工作”,“如果不是日本取代清朝,臺灣人的生活會更加惡劣”;“臺灣的基礎,可說大都是在日本統(tǒng)治時代奠定的”,“我們應該對當時的日本人感謝,并且以公平的態(tài)度去認識他們”。扭曲史實、顛倒黑白,替日本殖民統(tǒng)治隱惡揚善、甚至辯惡成善,充分暴露了許文龍“皇民遺老”的丑惡嘴臉。
在《臺灣論》一書中,身為“總統(tǒng)府資政”的許文龍更誣稱“臺籍慰安婦并非被迫從軍,而是自愿且享有尊嚴”,是為了“出人頭地”,激起島內各界強烈反彈。國民黨、親民黨、新黨紛紛痛斥許“沒人格,沒良心,沒愛心”,要求盡快解除其“總統(tǒng)府資政”一職!爸腥A愛國同心會”、臺北市婦女救援基金會等許多社團和民眾到許文龍臺北辦公室抗議,嚴厲譴責許文龍是“民族敗類”。兩名臺籍慰安婦更聲淚俱下,痛罵許“顛倒黑白”、“豬狗不如”。
但臺當局卻極力替身陷風暴中心的許文龍解套。一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!翱偨y(tǒng)府”輕描淡寫地表示,許的看法“不代表政府立場”,不會有所謂的“處理辦法”。1995年跑到日本馬關春帆樓、聲稱“把臺灣割讓給日本是萬幸”的死硬“臺獨”分子呂秀蓮極力替許文龍打圓場,說許是“一時失言”。二是陳水扁以“維護資政和顧問的言論自由”為名,替許文龍撐腰。三是炒熱子烏虛有的所謂“奇美鎮(zhèn)江廠關廠風波”。盡管最后海峽兩岸都表示無所謂“奇美關廠”一事,但臺當局利用該事件轉移民眾視線、為頑固堅持“戒急用忍”政策找借口的意圖暴露無遺。
在島內各界一浪高過一浪的強大壓力下,許文龍不得不于2月26日晚發(fā)表聲明,表示“慰安婦”一事引發(fā)社會爭議,并造成當事人的二度傷害,“深感歉意”。奇美公司員工原以為,以許文龍一貫宣稱“不戀棧權位”的性格,遇上如此重大反彈,應該會主動辭去“資政”一職,但許文龍卻自恃有陳水扁撐腰,賴著不辭,還特地舉辦記者會聲稱“該事件和資政職務無關,總統(tǒng)府迄未和他討論是否辭資政一事”。(彭維學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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